一片,谭棹召来隐侍。
“策,去谭椟那里一趟,顺道看看吾那二皇兄。”
谭棹静静坐在榻上,回忆着早宴的每个细节,谭楷到的最早,不知道他是否有什么动作,但确实在宴上有一段时间他是不知道在哪里的,而且他宴上山楂的确未离手,所以酒大概是有问题的。
母妃等一众妃嫔未沾酒,所以自然无事,父王倒是饮了几盅。
谭棹想着突然抬眼,是了,谭楷同样让父王吃了山楂,父王当时还赞今年邬国山楂味道好。
所以整个宴会的人都解了毒,除了自己和谭樾。
谭棹蹙眉:“为何呢?”
谭楷到底想害谁?
谭棹又感觉到一阵头疼,他现在只能推断,要是拿不出证据父王也不会信自己。
·
东宫的事还是被邬王知道,谭棹嚼着自己从小就不喜欢吃的山楂,在阳光底下走神。
还是邬王的声音把谭棹唤醒,谭棹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欠身行礼。
邬王看着谭棹和平日无常的面色,开口:“病可好些了?”
谭棹答:“谢父王关心,儿臣已经好了。”
邬王问:“孤听医首禀报,昨夜原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可瞧今日面色……”
谭棹不打算告诉邬王,只答:“可能是昨日找了凉,又饮了酒……”
邬王一阵剧烈的咳嗽,谭棹立刻让人换了茶,重新沏了一盏。
谭棹面露关心:“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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