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古以来将士们一直心怀的愿望,但唯独他再看不到了。
白离佛的心往下沉,霍孑从未教他恨,他说:“恨呐,是最会遮蔽人眼睛的东西。”
南景见白离佛回来了,想起在战鼓响起一瞬,霍孑对他喊:“南景,我没什么牵挂的,只有白离佛那小子,我拜托你,替我好好照看他。”
南景只看到霍孑的背影湮没在灰黑的战场里,这场仗,邬靖两国损失大差不差,可他少了一位好友。
白离佛已经许久未见南将军了,偏今日在这场宴会上遇到了,他曾去拜访过,但南景从未见他。
也是,早对他失望了吧。
白离佛心不在焉的听齐姜说话,随便答应着。
钧链这时候端酒盅,道:“今日难得见面,我们共饮一盅!”
待众人搁下酒盅,钧链手一挥,散了舞女,两侧侍女全部退下去,门随即被关上。
宾客都躁动起来,不满:“太子,您在干什么?”
钧链慢悠悠在自己的主位上坐下,抬手把刚才酒盅里的酒倒掉,开口:“都别吵。”
白离佛看了一眼宰相,只见他端端坐着,依旧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
南景也没动,只稳稳坐着,观察着钧链。
太子微微一笑:“诸位都是我十分信任的人,所以我也只今日邀请了你们,我也就直说了。”
“父皇近些年来龙体抱恙,繁重的国事使父皇的龙体吃不消,想来诸位都知道,父皇在朝上已经道明了要退位……”
“大胆!皇上是有提到,可从来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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