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塘心下决定,道:“只是不知道此事需要不需要给将军禀报,下午淮四王的近侍在府外驻足了一刻钟。”
白离佛奇怪:“不是来拜访的吗?”
羌塘摇头:“只是两人站在不远处,没带任何登门礼,面上也无半点喜色。”
白离佛不用羌塘说明了,就知道这俩人只是来蹲点的。
白离佛起身:“原应我去拜访才符合礼节,后日你随我去一趟。”
羌塘:“是!”
白离佛沐浴时,感觉心口滚烫,灼烧感强烈到抑制不住。
他只当今日喝了酒,吹了风,入睡前随便拿了药丸含着。
闭眼又想起南景的眼神,和齐姜的话,再有今日那两个近侍鬼鬼祟祟的动作,白离佛越想越不对劲。
若靖帝真的龙体抱恙,为何他一点都没有收到消息,甚至前两日早朝都有去上,皇上好好的坐在大殿上。
自从樾君离开后,他的确对一些事情不再留意,可他也不至于迟钝到这般地步。
索性睡不着,白离佛起身点了蜡,将一直安放的戟拿了出来,拿起绒布开始仔细擦拭。
唯有戟这沉甸甸的重量,才给白离佛一种踏实感,他久久望着,似看一位故人。
白离佛推门出去,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一温习着霍孑曾教他的动作。
随着行云流畅的动作,戟划开冰冷的空气,搅起地面残留的雪花,恍惚间,白离佛感觉回到了十九岁,他最后一次用戟。
最后一个动作结束,白离佛干脆的收住,擦了擦额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