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名的郎中。
很快,钧链也在邓先生的照料下伤势渐好,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往日。
白离佛又玩弄着锁铃,想到了谭樾,靖国收到邬国先帝驾崩的消息,皇子内斗,废太子位,武党勾结,不过所幸樾君无事。
不过邬国动作不断,这位新帝倒是性子太急,不先稳稳朝堂,反倒着急扩疆,不过听闻邬国派来外员团来鹤洲商议,现在来,这不是明摆着要送人吗?
白离佛闭眼强迫自己入睡,希望别再让梦魇烦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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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妍斜靠着榻浅眠,终于听到有了声响,睁眼坐起,不耐烦:“曳,怎么这次这么久?”
曳拖着步子进来,呈上物什:“请公主息怒,这次戒备太严,不好动手。”
裴妍打开匣子,冷哼:“这是你的事,我养你,可不是白养的。”
“是。”
裴妍心喜,端详着:“白汀这个月的药可以制了,都怪钧链又让白汀受伤。”
曳垂首候着,裴妍斜睨她一眼,打发:“下去吧。”
“是。”
第二天一早,白离佛就起来开始练功,他时刻准备着,只要皇上令下,他立刻奔赴边疆。
童亦清扫过书房出来,两个人就是比一个人轻松,现在他非常想念樾君。
半途碰到羌塘,打招呼:“早,羌大人。”
羌塘过来,看到将军已经在用早膳,就站在一旁候着。
白离佛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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