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离佛询问:“还从未见你迟过,昨夜干什么去了?”
童亦扯了扯嘴角,低头:“我傍晚时与其他人博弈,一心不服输,便看着奕书到了深夜,这才……”
白离佛点头,看了眼羌塘,说:“那这次便饶了你,若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童亦连连称是,等将军离开,才擦着冷汗起身。
羌塘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见童亦跑去清扫,羌塘悄声来到鸽笼,轻点了数。
“传消息倒是快。”
白离佛才抿了一口茶,宫里差人来报皇上要见他。
羌塘牵马过来,密语几句,白离佛蹙眉,说:“知道了。”
等赶进宫,看到谭樾正下着玉阶,不远处又有钧链的人候着。
谭樾一见他,拉他到无人的地方,不好多说什么,只道:“诸事小心。”
白离佛心里已猜得八九分,倒没料想钧链会这么着急,上一位这么着急的,恐怕早已入了轮回。
他进殿行礼:“参见陛下。”
靖帝说着免礼,倒不再开口,白离佛侧目看了一眼钧链,见他正心定神闲的把玩着玉壶。
白离佛又跪下,说:“臣已知过,但请陛下责罚。”
靖帝:“噢?何以过?”
“昨日邬国外员才到鹤洲,臣担以迎接之任和保护之责,却还是让外员受了惊,更是让邬国缪王面临危险,实属臣之过。”
靖帝起身,徐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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