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樾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依旧笑:“不敢不敢。”
裴妍哼了一声,扭头离开,谭樾无语望天,等回到昔栖殿,方才抿了一口茶,有人来报羌塘求见。
羌塘行礼道:“多有叨扰大人,将军命我来打捞那针包。”
谭樾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摆手道:“你们随意,捞便是了。”
羌塘谢过后,带人去了池塘,谭樾望着他们动作出神,突然想起那家茶馆,那家味道确实不错,现下无事,正好可以去解解馋。
快步走到茶馆,进来看着丝毫未变的装饰,谭樾想起初次来到这里,淡淡一笑,上了楼依旧点了新品。
味道依旧好,盯着餐食,嗅着茶香,谭樾突然想起不知谭楷可知道此处,不过知道与否,茶馆依旧是茶馆,只不过会有几只鸽子会从这里飞起,最后什么都不要发生,安心平稳的度过,也未尝不可。
谭樾摇摇头,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随即放下银子,起身离开。
等晃回殿,看到羌塘还在,站立着等他,谭樾让他坐,给他倒了茶,又看了眼池塘:“怎么?没捞到吗?”
羌塘面色凝重,摇头:“樾君,将军出事了。”
谭樾紧张:“怎么回事?”
羌塘压低声音道:“将军听诏进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时辰前宫里传来消息,将军被押入了大牢。”
谭樾思虑:“总不该是因为我们遇刺,白离佛他失职而进了牢吧?”
羌塘叹:“这么一段时间你不在,鹤洲……”
谭樾明白,他也才经历过,不过靖国只有钧链一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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