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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链不悦,看到兵符在南景面前放着,说:“南将军,这兵符现在已经到了你的手里,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南景顿感好笑:“殿下,老夫从来不执着于这些权力,更没有过河拆桥之说,自始都是您在计划。”
钧链生气:“大胆,上次你没有来吗,别解了毒,就什么都不算了。”
南景也站起身,说:“殿下,上次也是因为淮四王,我们一众大臣都无法,可既然淮四王已经自食恶果,您又何必这么着急,我们也自当安守本分。”
钧链背过身,说:“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父皇年岁已高,现在由我上位是最好的选择,南将军,你可想明白了?”
南景毫不动摇,坚持道:“殿下,臣只是一介武夫,只想带兵打仗,其余的,臣是想都不敢想的。”
钧链皱眉,走近,威胁道:“南将军就不怕我参你一本吗?”
南景突然笑:“殿下,您是何必呢,不过臣已经将您那封信上至陛下,若是问责,臣问心无愧,全凭陛下定夺。”
钧链心一凉,震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南景慢慢坐下,看着钧链:“殿下,您太冲动,以为可以随意猜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