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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前一直对邬国的一切都怀有排斥和敌意,你之前到府中做书侍,最初我心中的确有些不愿意,所以之前有冒犯的地方,我很抱歉。”
谭樾明白了,笑:“这有什么,不必这样,邬靖这般局势,这是难免的,不过……羌塘,所以说你早就察觉到我是邬国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