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樾不喜欢这种感觉,又不是生离死别,把白离佛摁住,执意:“好了好了,不就是回昔栖殿吗,又不会走丢。”
等赶回去,谭樾稍作准备,进宫再次去见靖帝。
这么一出事闹的靖帝头痛不已,接待谭樾一众人时,也明显的力不从心。
谭樾再次说明了邬国的立场,并很诚恳道:“陛下,国不安,民不定。”
靖帝沉思,最后点头:“朕倒真觉得你非比寻常。”
谭樾颔首:“陛下高赞。”
心中说不喜悦是假,但隐隐约约的不安还是泛起。
谭樾行礼:“既已说定,我们决定后日便启程回去复命。”
靖帝下阶,说:“朕知道缪王心切,多留之话便不多说,那明日摆宴送行,可行?”
谭樾微微一笑:“多谢陛下费心。”
谭樾刚离去,璟川王又来,眼神追着殿外,说:“陛下是答应了?”
靖帝微微叹息,坐下:“朕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大不如从前了。”
璟川王安抚:“哪里,陛下何必妄自菲薄。”
靖帝盯着璟川王,开口:“钧链已出了鹤洲,皇储的位子总需要有人。”
璟川王明白靖帝所说何意,还是说:“陛下何不再想想,此事事关重大。”
靖帝看着玉案上的方符,那是昨夜钧链交于刘公公送来的。
说:“朕已决定,无需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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