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樾被泗艽吓了一跳,扶额:“怎么还是这般冒失,像个孩子一样。”
甫祁上前,体贴道:“王爷受累了,也不知道鹤洲住的习惯,吃的怎么样,现在上膳房已经备好了饭食,王爷沐浴过后便能用了。”
谭樾笑了一下:“祁用心了。”
泗艽还要跟着上去,被甫祁拉住,悄声道:“你没看到王爷很累吗,别打扰了。”
谭樾快速的沐浴后,坐在案前思虑,这么看来并没有异样,可为什么总觉得不舒服。
泗艽和甫祁端来饭食,谭樾看到糕点,说:“这糕点当时还是静王第一次带本王吃,甫祁,明日去静王府,你去备礼。”
泗艽和甫祁愣住,低着头没答。
谭樾疑惑:“怎么了,甫祁?”
甫祁和泗艽跪地,道:“王上有令,不得说……”
谭樾重重放下碗,不悦:“你直说便好。”
甫祁和泗艽对视,甫祁抬头:“王爷,静王病逝已八日。”
谭樾愣住,再出声,发觉自己的声音颤着:“好好的,怎么会病逝?”
泗艽道:“我们也不知,王上也命我们不许谈这件事。”
谭樾闭眼,摁着眼角,顿觉浑身失去力气。
甫祁想起:“王爷,您离开的第二日,晌午静王府派人给您送来件东西,现在在案上搁着。”
“取来。”
谭樾一眼认出是皇兄经常装画的匣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副,他小心展开,看清内容后,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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