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是一件愚蠢而自大的事。
那么颜易想,他该考虑小猫的想法,尝试另一种可能性。
“就这么想离开吗?”颜易蹲下身来,手指穿过小猫光滑的毛发。
这些日子他上网搜了不少摸猫的手法,得了空就抓着小猫练习,勤学苦练的后果是总算将这位主子伺候舒服了,不会再抗拒他的靠近。
岑以白原本已经躺下来翻了个身,听见这话霎时一个机灵又翻了起来,不确定地“喵”了一声。
为了让对方更准确体会到他的情绪,他上蹿下跳地打了套拳,叫得很是欢快。
颜易拿他没办法,将兴奋过度的小猫强行按住:“怎么跟个小狗儿似的,先坐好,等过几天,复查完没问题了就送你回去。”
“但要先说好,以后若是再遇到暴雨或者其他麻烦,记得先来找我。”
这句话包含的成分过于复杂,颜易其实并不寄希望于一只猫能听懂,但或许是分离在即,他心里多少留有眷恋,也或许是还对这一决定的正确性惴惴不安,他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说出来,自欺欺人地想留点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