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见着小白。
他这时才不得不确认一个事实。
猫不见了。
这个消息像是一顿棒喝,让他又慌又懵。
目光再不死心地看向窗台时,他宛若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他今天的窗户没关。
他住在四楼,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窗台上没有小猫活动过的痕迹,但除此之外,颜易想不到小猫还能通过什么方式离开。
无数的想法争先恐后漫上心头,颜易不敢再细思,拿起钥匙便冲出了家门。
暮色似一只巨兽,一点点将道路笼罩住,路灯尚未亮起,行人渐次归家,柏油道上只有枯枝与落叶,脚踏上去嘎吱嘎吱地响。
颜易沿着马路边找边试探性地喊小白,一如遇见小学弟的那日薄暮。
只是心境早已迥然不同,那时只当上下班途中,而今却是实打实地牵挂焦灼。
在小猫经常栖息的那棵大树底下,颜易总算看到了点与小猫相关的东西。
那是一段白色的绷带,上头还沾着零星药膏——颜易早上刚将其缠在小猫爪上。
他的心在此刻被拧成一股,种种迹象都在把他往不敢预想的方向引。
在他急得晕头转向之时,岑以白就猫在某个树丛里,借着草木的荫蔽,若有所思地看着颜易越走越远。
在那个行色匆匆的背影即将消失在拐弯处时,岑以白坐不住了,在夜色中悄悄跑进了某条巷子里。
他想,或许该给颜易留些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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