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巨婴有什么区别?
“我记得七月份是放暑假了,不回家吗?”
这个问题对岑以白来说有些超纲,大脑中关于这部分的常识是空白的,他再一次脱口而出:“我没有家。”
话一出口,颜易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凝重,眼中还带了点愧意:“抱歉。”
岑以白心里咯噔一下,他又说错话了。
当人类也太难了。
训练所的前辈们提醒得对,撒谎果然不是个好习惯。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他们对我不好,爸爸尤其不好。”
说到这里,岑以白想到最近看的那部剧,男主身世也不好,他福至心灵,依葫芦画瓢地补充:“妈妈很早就不在了,爸爸不想养我,曾一度想把我扔出去,对我也很不耐烦,在家只会饿肚子,我不想回去了。”
他一说起来便滔滔不绝,把印象中的情节都抖落出来,营造得好不悲惨,颜易眸中的惊愕也愈来愈盛,心中久久未平。
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畜生的父亲。
岑以白能在这样的条件下把自己拉扯大,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颜易心里痛骂着不负责的父亲,气愤心疼之余还有点恍惚。
为什么这个故事听着有点熟悉?
熟悉到岑以白讲一句他都能顺畅地预料到下一句。
就仿佛他曾亲历过一般。
但这于岑以白而言毕竟是痛苦的经历,讲出来便已需要极大的勇气,再妄加揣测联想,以嬉皮笑脸的态度对待是对当事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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