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沐浴露也是这个香味。
他的猫跟小学弟之间似乎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缘份。
就是这猫怎么还沾上了点酒味。
隔着房间酒精也能飘这么远吗?
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爸过来乱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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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酒劲上来,岑以白浑身热得慌,在睡梦中仿佛被一团火紧紧包裹着,火光中生出一张大网,密不透风地缠着他的四肢,让他呼吸不上来。
他迷迷糊糊挣动了几下,抓了抓扒在身上的异物,摸到了一点粗糙的布料。
他尝试蜷缩身体,一股脑将那层东西拽掉,又用脚踹了几下,让它彻底远离自己。
登时凉快了不少,岑以白满意地挪动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翌日清晨的阳光丝绸一般探入室内时,颜易懒散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张开手臂往旁边一捞——没摸到柔顺的猫毛,手掌下的触感温热滑嫩,同平日里接触到的截然不同。
颜易直觉不对劲,猛地转头,瞳孔大震。
他身侧躺着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
呼吸清浅,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眉眼,只露出半个熟悉的侧脸。
——是小学弟。
发懵的大脑在一瞬间清醒,颜易嗖地收回手,吓得直接跳起来,一蹦三尺远。
他怀疑自己没睡醒,扶着门框揉了揉眼睛再度往床上看。
被子底下的确睡着个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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