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易有些语塞,他就说怎么在猫身上闻到酒精味了。
他怀疑了自己也没怀疑是这馋猫趁着他不注意偷喝。
颜易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借此机会教导一下不谙世事的小猫:“那不是葡萄汁,是葡萄酒,你看岔了。”
“酒?”岑以白歪着头,反应了半秒后立刻说,“不能喝酒!”
这也是训练所教的,戒烟戒酒。
见他对这个字眼如此敏感,颜易没来由松了口气,接着他的话说:“对,尤其是在外面,所有我不在的场合里,都不能喝酒知道吗——不对,别的饮料也不能喝,不是我给的,都不能轻易接受。”
“那店长的呢?店长给的果汁是好喝的。”
“什么店长让你念叨这么久……”颜易下意识嘟囔,转而看到小猫眼巴巴等回答的样子,含糊改口道,“店长……勉强可以吧。”
教导完缺心眼的小猫,颜易坐在沙发上,也跟着看了会儿电视剧,画面上的男主正字字泣血地控诉自己的生父,颜易听了一耳朵,心道现在的剧同质化这么严重吗,好熟悉的剧情。
他盯了两三秒,猛地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某些被忽略的记忆一点点浮上来。
他跟岑以白之间似乎还有一笔账没算。
“岑以白。”
被点名的人懵懵地抬头:“怎么了?”
“你之前说,家里有个爸爸,对你不好。”
编得像模像样的,还知道要灵活修改信息混淆他的视听。
他一提,岑以白也想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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