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
岑以白皱着眉理不清,楚洄分明更喜欢这间房子,何必多此一举两头跑。
但他看了一眼对方耳边逼真的助听器,仔细一想,这人似乎总是执着于干这些看似毫无意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遂不再开口。
“不聊这个了,说说你遇到的狸花猫吧,是什么情况?”
岑以白被他一语点醒,这才想起此行的重要目的:“她的人形只有十六七岁,本体的年纪应该也不大,我只在花店附近见过她,看着很虚弱,脸色惨白,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应该是受了伤。”
楚洄皱了皱眉,问道:“是我们的同伴吗?”
“我有试探过,她不识字,想来不是从训练所里走出来的。”岑以白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也对我感到好奇,有几次尝试接近我,大概是感知到了我们是同类。”
他将口袋里皱巴巴的便签纸展开:“喏,这个是我替她代写的愿望,我怀疑这跟她化形的契机有很大关联。”
听他这么说,楚洄不由认真对待起这张纸条来。只是他盯着上边的黑色字迹,越看眉毛就拧得越紧。
岑以白见他这样也有点忐忑,问道:“怎么了?很棘手吗?”
少时,楚洄不确定开口:“三个无穷符号……”
他望着岑以白的眼睛,露出迟疑的神色:“她的愿望是寻求永生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不好办。”
“……”
岑以白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费解地将那张纸条抬起来,对着灯光凝重地打量,活像要盯出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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