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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以白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是说楚哥吗?”
颜易听着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含糊地“嗯”了一声,嘴巴跑得比脑子快:“你们似乎很熟。”
“他是只黑白猫,是训练所里最早的一批成员。”岑以白没有反驳那句“很熟”,反倒被勾起了表达欲,兴致勃勃地分享,“上次我跟你说出门玩,也是去找他,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他还有个很有意思的小邻居,长得很好看,还邀请我拼拼图!”
他说得兴起,没注意到颜易听到“唯一”这个词时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等一口气讲完了才注意到身侧的人异常沉默,他往前跑两步,背过身倒退着走,双眼打量着颜易:“你怎么啦?”
颜易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几个月以前他把丁点大的小猫捡回家,自认为给受伤的流浪猫提供了一处容身的空间,即便后来知道岑以白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他也一直以养猫人的心态自居,总担心他在外面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