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为无物。
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每天都在上演,渗透到他们日常相处的每一处细枝末节中。
除了吃饭时还是一如既往给面子地吃掉了半条鱼和一大碗米饭之外,其他时候岑以白都在用无声的举动跟颜易拉出条泾渭分明的界线。
这种细小的变化对他们的生活造不成多大的影响,却像卡在喉间咽不下去的一根小鱼刺,不影响进食,但异物感十分明显,令人无法忽视。
偏偏颜易对此束手无策。
说到底,他也需要时间缓冲,自己都还是一团乱麻的状态,又如何去拨动另一个人的弦。
二十多年来从未对谁如此上过心,等他明白过来那种时常浮上心头的冲动是什么的时候,关不住的情绪早已如源源不断窜出的星火,汇聚成一团亮光冲向理智的辽原,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但颜易舍不得就此割舍。
在某些时刻他难免偏执地想,那是他养的猫,由他亲自捡回家照养好伤口,他曾数次将指尖抚过那身由他洗净梳顺的皮毛,为他搭置一方小窝每日精心喂养,岑以白身上总有一处生长是因为他。
早在那个雨夜,脏兮兮的猫爪在他裤腿上留下印子的时候,他们就该绑在一起的。
至于那些不该有的感情……颜易想,他会试着抑制。
只是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已经将关心融进意识深处,变成脱口而出的话语,纵使还处在不冷不热的局面,颜易也没忍住时刻关注着岑以白的情况。
早晨出门前,颜易看着天气预报上的降温提示,从卧室里多拿了件外套递给背好包的岑以白:“今早降温了,外边冷,拿件外套再出门。”
“我不冷。”岑以白板着一张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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