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
“那就行,”岑以白放下心,一本正经地说,“一会儿你要是害怕的话记得抓紧我的手,我牵着你。”
颜易失笑,配合地说“好”,又问:“第一次坐,你不害怕吗?”
岑以白仰头看了看冲向云霄又急速跌落的设施,心里丈量着高度,笃定地说道:“不怕,我天天跳墙头。”
这句话勾起了颜易某些久远的关于初见的记忆。
他问:“你很喜欢跳墙头吗?”
岑以白此时也福至心灵地想到了初遇时的那场乌龙,骄傲地扬起脑袋,郑重点头:“你终于意识到我当时是在给你一个台阶下了吗?好感动——啊!”
岑以白捂着被弹了个脑瓜崩的额头:“你怎么还恼羞成怒!”
颜易充耳不闻,把手往后一背,转了个身,排队买票去了。
假日里车水马龙,游乐场也人头攒动,比往常热闹不少。
两人排了好一会儿队才顺利坐到过山车上。
系好安全扣,岑以白伸出手,跟颜易十指紧扣在一起,在机器启动时兴奋地晃了晃脚:“飞咯。”
列车平缓上升,在攀到顶峰时停滞片刻,而后带着所有人紧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急速冲刺坠落,绕着曲折的轨道一路翻转疾驰,风与呐喊被遥遥抛落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