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没用什么力道,岑以白却反应极大,嗖地缩回手,气鼓鼓看向他。
人是恃宠行凶的,猫也不例外。
人与猫结合的生物更是将这一点展现得淋漓尽致。
要换做刚认识那会儿,颜易这么一掌下去,岑以白估计就要怂得退出这扇门,原地反省三分钟,然后回来诚恳道歉。
如今他非但不怕,还抱着被拍打过的手背放在胸前,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我给你带了蛋糕,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颜易把他的手拽过来,放在洗手台前冲,好笑道:“我怎么对你了?”
“你不让我吃饭。”
“哪有人不洗手不用筷子吃饭的?”
颜易修长的指节顺着水流从岑以白指缝里穿过,捏着骨节从尾端一直摩挲到指尖。
岑以白进门前又没去刨过土,一双手指再脏也沾不上几粒灰尘,颜易却搓洗得很细致,动作慢条斯理的,像在对待孩童或是什么小动物一样。
他低下头,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他包拢,手指长而灵活,轻柔的力道持续地按压着,抚遍他每个手指。
看着看着,岑以白的视线从下往上移到颜易的手背。
几粒透明的水珠被溅上去,攀附在虎口处,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岑以白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某段难言的记忆被勾出来,倒映在水珠里一起在他眼前晃。
他盯了一会儿,蓦地不好意思起来,红晕从指尖转移到耳根上,偏偏一张嘴还是硬的,别别扭扭地反驳:“猫就可以不用。”
颜易不搭腔,低眸关掉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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