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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人来人往,他没法做到面不改色地把放进兜里的东西再度拿出来归位,但岑以白的视线好比掉落在身上的一粒粒火星子,短促炽热的触感会顺着皮肤钻入血脉,汇聚到心脏的部位,他无法视而不见。
在权衡之下,颜易火速抓过货架上那盒写着草莓味的东西,随后迅速拉着岑以白逃离现场。
岑以白不理解他的行事风格为什么像做了贼一样,明明他们奔赴的是收银台又不是藏赃点。
颜易对此也纳闷。
平心而论,他活了二十六年,对待这种事虽然是身经零战,但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识过的毛头小子,怎么着都该泰然处之了。
高中时候男生宿舍里总不可避免地会在被学习压抑坏了之时聊起一些桃色话题,颜易永远都是最云淡风轻的那一位,任凭别人的思绪怎么扩散,他自巍然不动写他的题。
可一遇上岑以白,一将此事与岑以白关联在一起,他就维持不了一贯的淡定,心跳会失控,发烫的耳根也出卖他。
出了超市,岑以白问:“你刚刚拿的是什么?”
颜易闻言倏地转过头:“你不知道?”
“没来得及看完,字太多了,只看到草莓。”
颜易神色变幻莫测,一时有些绷不住:“没看到你还坚持要草莓味。”
“我只是觉得草莓味的东西应该出不了错。”岑以白一脸理所当然,“到底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这要怎么解释?
颜易摸摸鼻子,含糊带过:“用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来得很快,岑以白当晚就知道了他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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