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只穿了上半身的衣物,细细的腰肢隐藏在衣物下,衬得衣物空荡荡的。
莹润洁白如羊脂玉的皮肉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微微颤抖,挺翘饱满,线条流畅,交界处挤压出一道淡粉色的红痕,那条幽深而隐秘的缝隙起点现在正高高肿起,泛着青紫色,他的衣摆下还延伸出一条若隐若现的鞭痕,使人忍不住升起凌虐欲。
他左手掏出一面手持小镜子,小心翼翼地别过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在腰间的衣物下滑,遮住了大半伤痕,他不得不将撑着墙壁的手腾出来,抓住衣角往上掀。
镜子并不大,要想看见那里要做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林丘凹了半天造型,腰都发酸了也没有成功,只能隐隐瞥见乌紫色。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放弃观察,直接摸出一盒药膏,用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块就往上抹。
药膏是透明的,平常都保存在见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现在一接触温热的皮肤,就开始逐渐融化成透明的凝胶状粘稠液体。
林丘将其抹在伤口的上方,药膏融化后就会自己顺着缝隙下流,如此,林丘就不用忍痛触碰伤处了。接着,林丘解开上衣,又挖了一些药膏出来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涂在前面的伤口上,这条伤口是横着的,不能像下面那条一样涂药。
他怕疼,便涂的格外缓慢,身下的药膏又融化得十分快,林丘看不见具体情况,一时把不准药膏流动的位置,便打算涂完前面在管后面,那时应该差不多了。不曾想,他药膏抹得太多,等他处理完前面,都已经顺着缝隙滴落几滴到床单上了。
坏了坏了,林丘着急忙慌地伸手去摸,伸到一半,看见自己指尖油亮亮的,布满了透明的液体,若是碰到床单,只会适得其反,况且,用手也弄不干净,便撩开床幔,准备随便摸一件褪下来的衣物擦床单。
距离有些远,林丘在床上够不到,便着急忙慌地下床去拿,上衣也没系上,就这么大咧咧地敞着,那条鞭痕宛如一条细细的链子,正泛着油光,串联起两边的红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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