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可能会羞耻地崩溃大哭出来吧。
松生反问:“怎么不用除尘术?”
林丘这才想起来还可以用法术,或许是由于体内灵气过于稀少,能使用的法术实在有限,他的日常生活习惯更偏向于凡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用法术。
他更加窘迫了,自暴自弃地想:我真的是太蠢了,怎么会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令自己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太蠢了,太蠢了!我还不如找根绳子吊死,或者干脆藏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到地老天荒。
巨大的羞窘随着松生的发问不断叠加,林丘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他像是再也站不住了,脱力般地往后退了两步,这一退,正好让林丘看见刚刚站立之处的液体。
松生看着他的眼眶和鼻头迅速发红,一眨眼便滚落一串泪水,喉头攒动,却没有一丝声音,速度快得连他也没来得及反应。他终于放弃以一种冷静,端庄的姿态询问由于衣衫不整的显得格外糟糕的林丘——这像极了一种欺凌。
他快步坐上前去,脱去自己的宽大的外衣,盖在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弟子身上,这一举动让林丘让林丘心里更是酸涩至极,口中原来憋得紧紧的哭声试探性地流出。
“好了,我会处理。”
松生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床边带,掀开床幔,林丘看见干干净净的床铺,并没有坐下,而是抽噎着站在床边。松生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手帕,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