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送完了,林丘就想找个理由离开,可每次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周栾就会找一个话题岔开,导致他开了几次口都没成功,急得屁股一直挪动。
周栾冷不丁冒了一句:“屁股痒?”
介于他们之间有些奇怪的关系,林丘合理怀疑他一语双关,但他没有证据。
林丘闷闷地小声说:“我想走了。”
“这么讨厌师兄吗?”
林丘低着头不说话,突然觉得很委屈,这件事真是糟透了,偏偏他还没有理由责怪任何人,大师兄认为自己水性杨花,是蓄意勾引,今天特地跑来送礼物却一直被曲解,泥人也该有三分脾气了。
林丘加大声音又强调了一遍:“我要走了。”
周栾动作一顿,听出了不对劲,低下头想观察林丘的神色,林丘却将头挪到另一边去,周栾伸手去摸,脸颊还是干净柔软的,并不湿润,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放软了声音哄道:“把头抬起来让师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