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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没吃两口,放下筷子前自以为隐蔽地瞄了眼松生,见师尊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悄咪咪地放下筷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挪动脚步,朝着门的方向前进。
还没来得及完全站起来,就听见松生问:“这就吃饱了,身上不舒服吗?”
林丘难以想象,为什么师尊昨天在对自己的徒弟做过那样的事之后,还能在第二天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羞耻心在哪里!?他舒不舒服,他松生不应该最清楚了吗?平时一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模样,现在还来装模作样地问什么?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林丘心中的怨怪全被勾了出来,说出口的话也无意识地染上些阴阳怪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干嘛?”
甫话一出口,林丘自己也愣住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就梗着脖子站在原地。
松生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被阴影笼罩的感觉让林丘忆起昨天,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怪我。”
语气平静,是一个陈述句。
林丘听了只觉得怒火烧得更旺了,于是松生听见一声小小的,轻轻的“哼”。
“可我已经放了很多水了,你自己尿……”
“闭嘴!闭嘴!不准说!”
林丘抬起双手,一把捂住那张即将说起那段令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顾不得师徒之礼,脸红脖子粗地急声连连呵斥。
“亏你还是为人师表,怎么能张口闭口把这种事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林丘没想到有一天“成何体统”这四个字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还是对松生说。
“我也可以不是你师尊,我不是表现得很明显了吗?我又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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