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戒尺,漆黑坚硬的尺面正贴在林丘绵软泛红的脸颊上,由于惊吓而张开的嘴巴里可以看见一闪而逝的嫩红舌尖,宛如黑葡萄的眼睛由于惊吓正圆溜溜地望向手持戒尺的松生。
松生呼吸一滞,随即淡定地收回戒尺,放在自己手边,用它一贯不紧不慢的语气问:“刚刚在想什么?从上课开始就在走神。”
“唔……在想今天出去玩的事。”为了避免松生追问,他紧接着就认错,“我错了,我接下来一定好好上课。”
林丘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脸上不受控制地发热,遮掩似的低下头,看起来倒像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接下来的课程林丘没敢开小差,顺顺利利地一口气结束了,林丘刚刚把书合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松生用和上课没有任何区别的语气说:“香没有了,晚上你忍一忍,我会提前取出来。”
林丘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脸颊瞬间爆红,并迅速蔓延如白玉般的耳根与脖颈,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兴许是脑子抽了,结结巴巴抛出了一个令自己都十分意外的回答:“那就不用那个了,换别、别的不是也、也行。”
话一说完林丘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紧紧闭上双眼,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着急忙慌地想补救,嘴巴刚刚张开便听见松生说:“你还不行,可能会受伤。”这种情况两个人都会束手束脚,不尽兴。
听见这个话,他突然就有些不服气,张嘴就来:“不是还有那种药吗?”
松生:“……我知道了。”
经过这番交谈,林丘也没脸继续待下去,一句“告辞”也没空说,手忙脚乱地跑走了。只留下松生独自待在房间里。
林丘出来之后真是觉得丢脸丢大了,师尊都不急,自己上赶着贴上去,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多么急色的人一样。也怪师尊说话一点前兆都没有,刚刚上完课就说那种事,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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