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度过最开始的阶段,林丘在漆黑的遮掩下抛却礼义廉耻,一次又一次挽留试图抽身离去的松生。
“别走,别走……”
林丘的头发早就散落满床,湿漉漉地贴在泛着不正常嫣红的脸颊与汗津津的额头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松生有些愧疚,这次的药效太过持久,时间再长就伤身了。
“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呜呜、呜……”林丘不想忍,话音一落就开始大颗大颗地掉滚烫的泪珠子。
松生哄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效果,只能连亲带摸地安抚,这会儿的林丘格外闹人,一个法术把床铺连带着他们自己都清理干净后,松生背靠床头坐着,林丘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哭,找到座位就想坐下去,被松生掐着腰提起来。
“啊啊啊啊……”林丘很委屈,“明明是你给我用药,现在又不给我,是不是嫌弃我!”
“纵欲伤身,很快就过去了。”
此时他身上痒得像蚂蚁在爬,根本听不进松生的话,口中翻来覆去地重复“故意的”“嫌弃我”“痒”“坏”之类的字眼,甚至泄愤似的用自己圆顿的指甲挠松生。
直到林丘彻底睡去,松生手中亮起一簇微弱的火焰,飘在半空中,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情。
为了林丘第二天起来身上不难受,松生把上好的药涂在手心给他按摩了整整一晚上。
然而,林丘第二天起来身上基本上没啥感觉,结合昨天松生对自己的主动坐怀不乱的行为,他得出一个结论——松生不太会。
这让他的心理获得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并体现在他的眼神中。
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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