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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丘脸上挂着半干不干的眼泪,刚刚干了坏事,这会儿心虚又害怕地低着头,只留给松生一个毛茸茸头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也、也没有经常想,就是偶、偶尔会、会想一想。”
有压抑的的鼻音,可能是担心自己会失态,慢吞吞地说话。
“偶尔是多少,一个月会想几次?”
松生不满意他模糊的描述,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要弟子给出一个切切实实的数字。
林丘自己也不确定:“可能是四五次,五六、六七次吧……”
“那就是经常在想了。”松生心疼地从林丘的头顶抚到脸颊,轻声说,“只是因为我修为高,活得久吗?”
林丘本来是这么以为的,听他这么一问,又不确定了,沉默思索,松生也不催他,静静地等:“可能还因为你是师尊,我是徒弟,我犯错的时候,师尊会打得很疼,我有点害怕。而且,很少有人会永远在一起,如果我们以后分开了,要怎么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师徒呢?我肯定会离开。如果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笑话我,会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如果师尊腻了,日后随意打骂我,我也还不了手……”
他起初说得犹犹豫豫,后来却越说越顺,越说越多,松生听见了很多个如果,如果变心,如果挨打,如果分开……
最后的最后,林丘说:“……我就是,有点害怕。”
松生看着边说边哭的人,难得不知道要如何安抚他,悠悠叹气:“是我疏忽了。”
他很想说,我不会变心,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动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但这句话在林丘的种种“如果”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像一位轻浮浪子为了抱得美人归草草许下的诺言,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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