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容送自己上学放学,会夸张地把口红印子留在他note 1成绩单上炫耀,会为自己做甜甜的苹果煎饼和羽衣甘蓝香肠的金发女人。
……一夜之间就成为了杀人犯。
他握着枪近乎崩溃地质问对方,却被微笑的人鱼用骨爪握着将枪指向她喉,想要教自己的儿子怎么打开保险栓上膛。
——
就好像她从不期待,也从不指望人类理解。
人鱼对被自己养大的儿子说。
“怪物是没有「心」的。”
可那一天,伊奥维亚诺颤抖的指尖却分明感受到了她脖颈血管的跳动。
而后母亲纵身入海,血染红了整片洋域,只留他一人面对往后孤寂余生。
……
不欲再多说的伊奥维亚诺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这么多年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成功阻止父亲在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出于恐惧,将母亲的资料直接移交基金会要求收容。
——所以他自然也不愿意认这个父亲。
手指被攥进手心,连关节都用力而开始泛白。
当年凶杀案的真凶他会查清楚的,母亲的下落他也会打探清楚的。
……凶手如果不是母亲,他就会亲手将其扭送法庭。
如果是母亲。
青年带着阴郁再次重重躺下,身上的伤口被扯裂地开始往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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