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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多年前,她被以杀害游轮上数千名乘客的罪名指控后,从此就再也无处可去。
…安很想尝试为自己辩解,谁又会相信一只怪物说“我并非生来就是怪物”。
又有谁会相信——
当年仅仅以曼彻多法太太身份参加了一场欧洲庄园宴会的她,醒来发现自己后背满是粘稠血液,而且颧骨处开始隐隐发痒。
……
她甚至都快忘了她当时尖叫得有多大声,可旁边的丈夫却不以为意地紧了紧喉间领带。
“昨天宴会上你跳舞跳得太兴奋昏过去了,家庭医生给你放了点血。”
…安半信半疑,只是她作为自己丈夫的附庸并没有太多发言权,甚至到发现自己开始生长鱼鳞后也只得到对方冷淡的回复。
“人鱼?或许你本来就是只怪物。谁知道啊,我娶你的时候可没有拿到全份的医院证明。”
男人理了理西装,干脆道。
“不过这事不需要和loviano讲,他还在念书,我不希望他的全a被影响到。”
…语气仿佛在谈论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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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浑身发冷。
想起这位野心勃勃的黑手党为了满足家族企业甚至攀附上了远方的基金会,想要邀请对方进d国进行投资。
…她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成为对方注定牺牲的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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