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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知对方深藏的不得见光的秘密,牵缠着日复一日往下过,在这样看似平静的安稳之下,让人生出些莫名亲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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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酒后微醺,石军眼含柔情望着施晓,表达起对她的别样情愫和所谓看重,施晓听着犯恶心,脸上却依旧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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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石军的残伤之处,施晓知道对方想听什么,顺着他的意答,在我这儿,男人得论在外头的本事。我们这么多人都靠着石哥您吃饭,您给稳当地撑起来,这叫实实在在的能耐,我俗气,看不上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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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军眯着眼,叹声感慨,倪冬一点不及你体贴人。倪冬直接照着他痛处戳,不加掩饰地鄙夷唾弃。他容不得人那样对他,一时过激,失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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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不体贴的下场,是被封固在黑暗无光的水泥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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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酷暑天,施晓心生阵阵恶寒,身体不禁打颤,像掉进了冰窟窿。她眼神幽冷,嘴角仍提着笑,你醉了,我不就是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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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军敛起目光紧盯着施晓,先是低笑两声,既而放开大笑,带着隐秘的得意与无所畏惧的畅快,是,你就是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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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冬从偏僻的小山村出来,只身一人到他乡闯荡。有一年村子遭了地震,夜里突发,大半个村还在睡梦中的人就此丧生,当中包括倪冬所有家人,而她身在外,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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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中她无亲无故的身份,却忽略了一个人。覃厉峰从牢里出来,多方打听起倪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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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唐家倒了,梦都关了,当初住的出租房拆迁了一切面目全非,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失联的人再寻到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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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得来一些无从考证的说辞,不外乎是他判了刑进去,人怎么可能等他,早傍上大款走了,女人现实着呢,要是知道他还找她,可能躲都来不及,毕竟在梦都做事的过往又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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