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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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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收拾完东西的王远洲推着罗焕修往场外走。“拿不拿的,都是这样了,好好比完这一套,这一段就这样翻篇了。二十六岁的小伙子,一辈子还长着呢,出去能做的事多着呢。不说远的,只说我,我连个全运冠军都不是,只拿过个全锦冠军,不也带出世界冠军奥运冠军?女队的胡教练,我们也是一起训练过的,以前因为奥运没拿冠军差点没被骂死。现在带队拿团体奥运金牌,拿女队历史上的奥运最好成绩,是吧?当然不是说你也就要做教练,一个人的可能性是无限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以后能做到的,只会比我们做到过的更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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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焕修机械地听进去,机械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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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差点没被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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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注定被遗忘,也总比被当作毁掉一块奥运团体金牌的千古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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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自由操决赛,本次体操项目女子比赛的最后一场,也是会看得人鼻酸不舍的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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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赛第三,意大利队三十岁的老将法拉利一套《告别时刻》的歌剧音乐能把人听哭。简秋宁第一次参加世锦赛的时候就跟她一起比过全能和自由操的决赛,五年前奥运的自由操决赛也有她,那次是拿了个第四,似乎还能记得赛后她好像蹲在地上哭得特别伤心,自己可能……大概还过去拥抱了她作为安慰,不过当时主要顾着为自己的奥运之旅而心潮跌宕,这些印象是模模糊糊的。关于她最深刻的记忆大概是四年前世锦赛的单项决赛,她的出场顺序是挺靠前的,然后第一个跟头落地就崴了脚,是紧急退赛被担架抬着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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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就没在比赛中遇见过她了。自然,简秋宁看过她年轻时的录像,作为十分制改de分制之后的第一位全能冠军,画质模糊的“古早”视频里有很多令人惊叹的动作。但在她亲身经历而产生的记忆中,对方没有过如此干净漂亮的自由操,四年磨一剑,每一串的落地都是纹丝不动,舞蹈编排和演绎也格外令人动容,边角处一个简单的和着音乐的抬手亮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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