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眼神,罗子晴知道自己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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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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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曦姐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罗子晴的心脏几乎跃出喉咙口,她真怕对方再问一句“真的吗”,好在柳曦姐终究是特别温和的人,没有再说什么,就把木头让给张思燕,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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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晴也跳下地来,把木头“还”给任小棠。本来,按黄导的分配,这根木头该是小棠的专属,其它人要轮着用另一条。毕竟断层第一的“巨分”,对于团体来说就是定海神针。还是小棠看自己在旁边那根木头前排队试了两次,毽子直都完成不好,才特意让出来的。反正这样继续磨下去也没什么用,更不能不识好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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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的,罗子晴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到场上就会好的”,跟在任小棠身后走上场,微笑亮相。然后她就在跳那个简单的毽子小翻后直热身时听到了自己脚踝传来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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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却很恐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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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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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省队不缺后备队员,国家队更不缺。父亲对陈导让自己先在省队做完手术再归队的安排极为不满,特意打了电话去,却被陈导暗示了一番潜力不足,能留个席位就是念旧情了;听省队说只能给安排保送省内的大学时更是暴跳如雷,又气冲冲地跑去理论了一通,但是被捏着团体金牌的把柄阴阳怪气了几句也只能铩羽而归——如果不是丢了团体金牌,任小棠也不会执意冲全能金牌,还影响到后边平衡木自由操的状态!整个粤省体操女队全运会的溃败不都是因为信任了你们父女俩各种拍着胸脯打的包票没换替补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