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最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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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对的小严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硬着头皮在老板雷区蹦迪:“我倒觉得澄姐你穿这个会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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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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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老板说,我这个……这个设计的灵感吧,就是当年做您的铁粉的时候就有的。我……我当时做了个简易版的参加学校的比赛,还拿奖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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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苦香在小小的工作室里猛然弥散开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若澄忽然挑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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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老板也定一件,到时候穿去拍写真。我就等着你的成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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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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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澄喜欢忙碌,因为忙碌的生活大部分时候都是常态化的。按下葫芦起了瓢的热闹某种意义上也是快乐的,有时候备考不理想但体操服又爆了个大单,有时候谈生意气得要命可出了门成绩还挺理想,再跟老爸来个骑行,或者故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去给妹妹开个家长会,总之只要你一只手里抓的事儿够多,那一大把的头绪里边总有一两根能给你来点儿正反馈的。偶然可以在足够多次的尝试和努力之中兑现成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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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当她穿梭在各色各样的生活场景中,以为自己彻底“正常”了的时候,总有一些瞬间告诉她,其实发生过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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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过的遗憾,曾经存在的不幸,默默饮下的痛楚,就像附着在骨骼之上的尖刺,某一时刻就会向神经末梢发起突击。有一阵子她无比羡慕学校的其它新生,同样是站在人生新的起点上,他们的崭新如此名副其实,可自己的“向前看”却是如此刻意,即使费了那么大力气建起了防护墙,还是时不时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可能是一件体操服,可能是一段熟悉的音乐,一场比赛的结果,甚至可能只是一阵干燥些的风,一片落到肩头的枯叶,都是打开那些回忆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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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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