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门也就是问行很平静地说着,似乎这就是事实。
问眠自然不信他说的每句话,“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轮不到你评判。”
或许刚才不应该问具体的动机, 毕竟为了成神,为了某些利益,问行会做出别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问行嘲讽道:“他假意说打算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却从不告诉我卷轴放在哪儿, 甚至还把家主私印留给了你, 这不是在耍我还能是什么?”
“我爹只是把私印拿出来给我看,我并没有收下它。”
年幼的时候,问眠对什么都挺好奇,那天不过是看了眼,不知怎么被问行解读成了这个意思。
问行拍了拍手,藏在匪灼院子里的白骨活动起来,“现在提这个已经是多说无益,既然阿椿已经死了,我也就没什么顾虑。”
阿椿不过是他露水情缘生下来的孩子,被他拿去给樊可坚做牵制,顺便为他打探消息。
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
问眠发现问行连悲伤都不愿意装,也懒得和他继续废话下去,直接和他交手。
有了囚浮的加持,问眠借助容舟将《汐雨诀》发挥到极致。
几个回合下来,问行吐了口血:“呵,那女魔头居然真的在尽心尽力地教你,看来,为了得到卷轴,她下了不少的血本。”
旁边的那些白骨在问行的催动下,化作无数把骨剑刺向问眠。
问行的态度逐渐高傲,“姜允现在自身难保,问道也不可能复活保护你,倒不如把卷轴交出来,还能留个全尸。”
在他眼里,还不到二十岁的问眠,只是个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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