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十分狭小,只能放得下一张靠着铝板墙面的单人床,祁碉此时就躺在这张床上。、
我好像很穷,这是她的首先反应。
这里这么乱,是不是在拆迁?这是祁碉的第二个想法。
她顺着单薄的梯子下到一层,本来是想打开房门看看外面什么样子的,却在中途,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停下脚步,茫然地捡起一片铁皮。
闻到一阵铁器特有的铁腥味后,祁碉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种眷恋而渴望的心情。
人类的食物应该不是金属吧?祁碉诧异地想道,对自己下意识出现的生理反应感到十分困惑。
但一种灼热的感觉从胃的位置蔓延到她的大脑,祁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一口咬下去。
没咬动。
祁碉顿了顿,身体和脑海中一起传来的渴求做不得假,但她对金属的渴望显然不是因为饥饿。
她把自己埋进一堆被融化成不同形状的金属废料中,发现自己心中的躁动稍微平复了一些。
现在她大概知道为什么这间房子里面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堆的破铜烂铁了。
直到房门的外部被人敲响,一个平稳的女中音说:祁碉,开门。
所以我叫祁碉?
刚刚知道自己名字的祁碉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薄唇窄鼻,高眉骨,下颚轮廓清晰,长相锋利得像一枚刀片,暗红色的长发全部向右边梳着。
上次说的光脑我给你拿来了,里面存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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