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知道干扰器发出的频率,否则我也做不了什么。
莱克斯烦躁地左右踱步:那人已经被我杀了。
他的左臂是在一次和其他帮派争夺地盘的时候被砍伤的,而在下一秒,莱克斯右手扣动扳机,子弹瞬间击穿了那人身体的多个部位。
现在尸体都已经扔进焚化炉不知道多少天,估计连个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
祁碉却说:不可能。
莱克斯骤然停下步子,看向她。
这种干扰频率需要一直持续下去,与你近距离接触,才能持续对义肢作用。祁碉肯定地说。
莱克斯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的左臂不是被砍伤它的那个人干扰的,真正的黑手还在我身边?
祁碉点头,补充道:不一定是特定的某一个人。
她问: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莱克斯略微回想片刻:只有你,我手下的几个人,我家里的人。
自从义肢受损后,知道自己的战力下降的莱克斯一直刻意回避着人前的接触。能正面接触到他的都是他信任的存在。
但他们都是我很信任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莱克斯断定。
他恰巧就是现在为数不多的还秉持着街头义气,而非纯粹的利益至上的人之一。他不想去怀疑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朋友。
祁碉没有质疑他的家人朋友也有可能背叛莱克斯,而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莱克斯想了想,突然抬头:有。
他骤然想起一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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