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效理就是那个失踪的地心人学生的名字。
祁碉怔了一下,像是对这个名字有所反应。
这倒是出乎缪意菱的意料,她知道祁碉失忆了。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都会陌生的人,怎么会记得一个地心人学生的名字?
祁碉却说:我认识,他曾经和我在一个研究团队。
缪意菱问:你们研究的是什么课题?
祁碉说:干扰器。
缪意菱上一次听到干扰器这个词,还是在祁碉修理莱克斯左臂义肢的时候。只是,她之前没有想过,曾效理会和莱克斯这件事扯上联系。
有种事情都串在一起,但谜团却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的感觉。
缪意菱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吗?
祁碉没有开口,而是紧紧地盯着她,试图找出缪意菱表情中的破绽。
对了,这小疯子还在怀疑她和破坏莱克斯义肢的人有关。
缪意菱搞不懂祁碉,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不应该去怀疑那几个莱克斯长期接触的人吗?就算莱克斯说那些人都是他信任的亲眷,但这和祁碉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认识那些人。
结果,祁碉还真的对莱克斯身边的那些人一点不怀疑,却跑到这里,来盯梢她这个只和莱克斯有过一面之缘的兽医。
缪意菱说不清自己心里的不悦,到底是因为祁碉的做法实在太过草率,还是来源于女孩对缪意菱这个身份的怀疑和防备。
尤其是在铁饼身份的衬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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