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逃出来的,一开始来学校的时候身上脸上都是土,可好玩了,像个沾满泥浆的小兔子,结果偏要吵着见校长,想要入读学校。
我问她是来学什么的,结果她居然说是机械工程。真新鲜,之前从没有听说过地心人有对科技感兴趣的。
安乌娅的声音低了下去:不过,一开始母亲也不想让我学,觉得王储学这样的东西没有用。
但我不这么觉得,我已经向母亲证明了,科学是能改变世界的,起码可以让哑末变得更好
一道和录音中音色截然不同的清冷女声,在祁碉的耳后猛然炸开:这是谁的声音?
祁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抖了一下,猛地转头:意医生,你醒了?
缪意菱就站在她的身后,脸色苍白,颧骨上带着一小块擦拭过但并没有擦干过的血迹,眉头不自觉地拢在一起。
她的脊背还是绷得笔直,就像是平日里一样,但重心却有意无意地落在左脚上,显然右脚的伤势比左脚要重得多。
如果祁碉不认识缪意菱,她可能会觉得缪意菱完全没有受伤,但在她们认识的情况下,祁碉就知道,缪意菱只是在逞强而已。
祁碉忧心忡忡地盯着缪意菱的右脚:意医生,你感觉怎么样,站在这里是不是很辛苦?你快回去,我让仪器给你做二次治疗。
缪意菱不为所动,眼睛继续盯着摊开在祁碉面前的金属薄页:那是谁的声音?
就像是没有听见祁碉的问题。
祁碉只好先回答道:是安乌娅好了,你知道答案了,我扶你回去做个检查,你刚才伤的太重了,真的不能
缪意菱打断了她略显焦虑的规劝:哑末王储安乌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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