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徐夫人,甚至尊敬她。与其说徐夫人是带着她成长的仆从,不如说是她的师父。
在林忱的印象里,她总是一袭白衣,比那些文人墨客更风雅,比江湖侠客更真挚爽快,天下似乎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能束缚她。
难得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林忱恍惚,想,这样宛如谪仙天上人的女子,竟悄然无声地死去,和凡人没有区别,可见真是天地不仁了。
她麻木不已,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起灵吧。”林忱抱着酒壶和长剑,冷漠道。
送葬人吹的哀乐凄凉,她木僵地走在前头,不意看到了熟人。
缠着头裹着手的静持等在黎明中,远远看见灵车行来,忙不迭上前道:“姑娘可算来了,住持惦念姑娘年幼,操持这事怕不称手,特意叫我来看看。”
林忱与她隔着一段距离,闻言抬眼看了看,半天才辩认出来:“…是静持师父。”
随着这一声,许多琐琐碎碎的声音和讯息涌进林忱的脑海…都是叫人不愉快的回忆。
她端着手,慢吞吞地说话,叫人轻易察觉出一股轻缓的傲慢来。
静持也察觉到了,但她甚少见到林忱,只以为小姐大概总是该端着架子的。
“我记着前两年你去了斋房管事,怎么如今又回到住持身边了么?”林忱又问。
静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恨色,当年若不是徐夫人看不惯她,与住持告状,她也不会与那些厨娘混在一起。
她勉强笑道:“是啊,日前才回去。”她心中不快,却还是迎上去,紧紧地靠着林忱,恭维道:“这两年里姑娘长高了不少,模样越发好,真是没见过这么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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