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无立足之所了。
因此,掌事明里暗里承了她这份情,虽心中不屑她这有名无实的典座位置,但当着人面,还是有几分尊敬的。
近来,听闻张家有宴饮要办,正要请山上的僧尼前来祝祷,香山寺也在其列。
住持指派了活计下来,林忱几人先给寺里添了五十两灯油,又去购置制作春衣的布料。
她们要在半月内给寺里的小尼姑们制好新的僧衣,届时出席,不至于失了体面。
店内,老尼姑们提着包好的灯油,发现林忱正在瞧一盏做工精巧的长明灯。
“忱姑娘,咱们该走了。”其中一个喊道。
她们还是习惯叫林忱以前的名字,因为总觉得这姑娘周身的气质实在不似出家之人。哪怕头上包着巾帽,身上着着素衣,还是有从前的旧影。
林忱摸着灯上的花纹,转头对掌柜说:“这个单独结账。”
掌柜笑道:“这是要给家里长辈供奉的福灯,还有相配的香包,您头一回来,这香包就不收钱了。”
他麻利地结了账,递过来一只绣着福纹的荷包。
林忱瞧了一眼,针脚粗糙,让人送不出手。
她接过灯,走出门去,外面正是一片艳阳天,乍暖还寒的冷正在散去。
老姑子识趣道:“这是给徐夫人祈福用的吧?正好回去时路过徐府,可让人递进去,教夫人知道你可惦记她呢。”
林忱却笑笑,搪塞道:“不必了,达于行、不浮于口,更何况是已出家之人。”
她顺手把香包揣起来,正要离开,背后却突然被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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