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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娘似乎与高台融为一体,张候的激愤全影响不到她,那身姿岿然不动。
萧冉藏在绣袍里的指尖颤了颤,她冷冷向张候投去一瞥,道:“侯爷好硬气。”
她目视锦衣卫,后者立刻架了张大娘子到台前,匕首直指着那纤细易断的脖颈。
张候向前迈了两步,立即被人压住了肩,缚住了手脚。
“我再问一次。”她的眼垂着,语调冰冷:“第一个是你夫人,下一个是你女儿。你不交代,你家四个兄弟总有一个要交代。”
“我女儿呢?”张候尚未存死志,只想着想拖延些时间:“我要先看到我女儿。”
萧冉呼吸乱了一瞬,但一下刻,她便笑起来:“阿湘冰雪聪明,见血只怕要吓坏了。若侯爷是在等平城守备军绝地反击,那只怕失望了,今日不巧,守城的正是你二弟,不如你猜猜,他此时是不是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
张候先是气急,随后又消沉下去。
他比谁都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平城九门只要破其一,敌军便能冲入城内。此时要符节,不过是为了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收缴整个平城的军备力量。
张候在风雪中低了头,只觉得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算了,虽说总是要死,但至少不必让妻女死在自己眼前。
“在书房,左边墙第五步的暗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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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忱斜立在窗边,看着对面青檐上滴滴答答落着融化的积雪。
昨晚锦衣卫抄了张家,后来又有被坚执锐的军士冲入了城内。人心惶惶之下,她只听见院子外面乱了半夜,直到天将破晓,院墙上的锦衣卫才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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