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了再游街的心思,绕了个路,赶忙回驿馆。
又走了一段,直至快到门口,这才找回些冷静来。
“你别以为我是轻慢他一身褴褛。”萧冉对林忱解释道:“那人是个神童,家里没钱供他读书,但凭着旁听,十几岁上就中了举人。”
“因着这个,在他进京考试的时候,我父亲亲自见了他一面。”她说到这,泛出些冷笑:“然后,便有了两家许婚的意思。”
林忱大吃一惊,回忆起徐夫人对萧正甫的评价。
她说,此人朋党甚多,为人机巧,且贪慕权势,绝非世俗意义上的文人清流。
果然,萧冉哼了声:“他说此人有宰府之才,他日必成大器。”
“真是笑话。我七岁进宫,宰相不知见了几个,别说他现在只是寒门子弟,便是王宫贵戚,我也不想攀附。我想着,老爷子不过是趁着我年纪小,想早点把我打发出去,免得再丢他的脸。”
林忱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叹了一声。
“那么此事后来是如何解决的?”
“自然只能求太后出面。”她道:“这事过去三年多了,当日赵庭芳进京取士,偏不巧父亲死了,他又得回家守孝三年,如今谁知道有没有再考。”
林忱点点头,忽然想起这些日子来,她对父亲诸多埋怨,却从未提过母亲。
正欲问,萧冉却心情不佳,不愿再谈,抬脚进屋去了。
直到夜半,云城旁淮河上的灯都亮了,人才又露面。
她已换上了绣禽文蟒的红色官服,却头上未着冠帽,只是以金冠束了,显得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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