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天真、不设防,那常矜傲含郁的眼此时是轻快的,上挑而锋利的眉也舒然地展开。
“把花带着吧。”她说:“还没枯萎的花,扔掉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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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仪仗一路向南,开往上京。
涟娘不在,萧冉理所当然坐了前头的轿子。
她这次倒是没叫那些伶人乐师上轿来鬼混,只是叫林忱上来一起坐,相处时也分外安静,仿佛从那次醉酒过后,便对那些胡天胡地的玩法有些厌倦了。
江言清骑马跟在队伍后头,与赵庭芳并行。
两人年纪相仿,虽一个是太后面首,一个是贫寒举人,却意外地有话可聊。
萧冉撩开帘子瞧了他们几眼,无聊地躺下,挨着林忱的腿,说:“果然呐,臭盐巴放了一匙是恶心,放了两匙便是双倍恶心。”
林忱翻着书,道:“把江言清这样的相貌比作臭盐巴,这世上也只有你了。”
“你有所不知。”萧冉抢下她的书,义正言辞道:“我是怕太后娘娘受了他的蛊惑,致使朝局动荡,社稷难安!”
林忱看了她一会,点点头:“我知道了,他在你这是臭盐巴,在太后那里便是妲己、褒姒一流。”
萧冉憋着笑,悄悄把脑袋往上挪了一点。
“这妲己我倒是不怕,只怕他是有个好哥哥的杨贵妃。”
“怎么?难不成如今朝里有杨国忠吗?”林忱问。
“杨国忠是没有的。”萧冉的头枕上了林忱的腿,舒舒服服道:“但他那妹妹可还更得力些。你可知晓文渊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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