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在这世上终归是形单影只,她当初提出要在宫中兴办女学,终究没能成功,后来我以教养公主为名在内庭立文渊阁,也是诸多阻挠。这些人,怎能容忍女人把控朝政…”
说到一半,忽在折上瞧到意外的名字。
涟娘凑上来递桃子,也有些诧异。
她还没瞥见个影,太后已经一目十行把上边的字看完了。
涟娘好奇:“两年没动静,这次是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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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浪挨在火炉子前,唧唧哼哼地问:“主子到底说什么了?急死了,快告诉我们吧!”
春江拿花生壳扔她,指正道:“不是我们,是你。”
青瓜在一边笑。
她们三个搬着板凳坐在地下,林忱在窗边的小榻上盘膝而坐,身体前倾。
炉火燃起些飞灰来,飘荡在空中。
“你自己猜。”她说。
春浪撒痴:“说嘛说嘛,主子你虽然讲过两日咱们阁里就有新人进来,但今天的衣服还是我送去浣衣局的呢,手都累酸了!”
林忱用手剥开一颗瓜子,把皮扔进炉里,冷漠道:“抱个衣服就累到你,每日五顿饭都是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