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盼望着是个皇子,好拿来做一番文章。
可惜,天不遂人愿,如今反合了太后的心意。
哈尔有些轻蔑地笑笑,阴阳怪气道:“素闻大梁礼仪之邦,男女七岁不同席,怎么方才便有女人坐在我前面,如今公主又和这些年轻男子混在一处。”
年轻的士子们都不敢答话,最大的女人可还坐在皇帝前头呢,应和必是不能,驳斥又不知从何开口。
只有林忱面色若素,拾起一玉碗,也抛出个问题:“王子读书,请的是汉人师父?”
哈尔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
“关外荒凉,什么样的读书人肯去呢?”她长眉微微抖动,又说:“他若教,不知是不是从四书五经教起,王子又学到哪一本了,可有时间读读别的闲书,若读了,别的不知道,但应当知道客随主便。”
林忱抬起头来,四周的人都哑然。
“怎么?”她笑起来,“那么看来王子应当‘虚怀若谷’,言谈里有许多学问,比射覆玄多了,是不是?”
哈尔尚且在发懵。
周围的士子一听便听出,这是讥讽他班门弄斧,阴阳怪气的本事不到位,却偏偏自作聪明。请的师父本来学艺不精,自己书又没读几本,还喜欢引经据典,结果连别人的回答都听不出什么意思,真真是可笑。
他们憋笑憋得辛苦,王子似也有所觉,遂不再说话,安静坐下了。
不久,射覆的物件便准备齐全了。
用得却不是碗,而是一口小钟,钟下不知盖了什么东西。
哈尔精于此道,并不用谁来教,头一卦也是他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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