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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平正在探病,没料想到会有这么一桩事。
他听了好一会,安顿好鸢儿,才又走入室内,拉住冯不虚的枯手,严肃道:“冯兄,陛下传话出来了。”
冯不虚才吃了药,勉强能坐一会。
他听了这话,勉力问:“何事如此紧要?”
施平将话说了,冯不虚听完,倚在被褥中,望着天,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可恨天不假年于我,若早几年…”
施平默然,过了一会儿才问:“冯兄可是不打算参与此事?”
冯不虚无奈而虚弱道:“施平,你性子就是这样,莽直粗鲁,白白得罪人。今日我既已经知道,即便力不从心,又如何不帮一点忙,以遂陛下之志。”
“弟说话就是这般,只有冯兄不与我计较。”
外面传来声音,仆人进来道:“老爷,二公子想进来请安。”
冯不虚原还好好躺着,一听是他立刻吹胡子瞪眼:“让这孽障滚,我不见他,还能多活几天。”
施平忙一边替他顺气,一边安慰。
冯不虚愤怒之后疲态愈显,说:“当年包庇他,我至今仍悔。施老弟你也是科举出身,唉,他做下这样的事,真是败坏家风。”
话还没说完,外面又有人来回事,说是有个旁支的公子,想求个差事。
冯不虚早没精力管了,叹道:“看来我说得不对,这家是已经坏到根子里了。这些年我不但管着冯家,连着别的世家,混账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姓人家,如今还有几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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