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有什么办法?只放任她去。
那一天晚上已经月上中天,林忱才回来,是被徐夫人拎着领子提回来的。
鸢儿第二日去找,林忱竟然不肯见她,也不玩“父子”游戏了。
她惊得睁大了眼睛,虽然她一直觉得这游戏颇幼稚,但忱姑娘爱玩,便也陪她了,如今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得她不高兴了吗?
鸢儿失落地走了,有小半个月没有见到林忱人影。
九月的一个下午,凉风习习,柳枝轻动。
林忱在小屋内发怔,这地儿充作她读书的书房已久,处处沾染着她的习性。
向外看,是晃眼的日光,徐夫人正拎着鱼从外边回来。
据说她原本也是不会做饭的。
林忱活跃地想,徐夫人和她娘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家里三个人从来不做工,银子都是哪来的呢?又或者,徐夫人面见的那些奇怪的人,虽然她吹牛说他们是江湖人士,可哪有江湖人士一身铜臭?
这些她尚想不明白,且前日讲的上京人物的“逸闻”又忘掉了。与旁人不同,她书记得很快,偏偏八卦常和人物对不上号。
光阴还长,今日的书早读完了,林忱从书柜后抽出一本积灰的“闲书”,正要翻看。
然翻了几页,发觉不对。
上边画的人全都赤身裸/体,不成体统。
林忱一页页看去,什么内容也没有,尽是些奇怪的姿势与寥寥几句浪语。
她把书扔到一边,很快想到,这该是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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