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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英莲才注意到林忱,可她记性实在差,并没想起三年前那一面,只知这是先帝的公主。
林忱行礼,瞬时间闪过许多念头,最后道:“方才射猎,骑术实在不精,想着彭将军在此,便想来询问一二,也听听边关趣事,涨涨见识。”
太后果然很高兴,说:“你打小没学过,若爱马,正好将军这几个月在京,你可去宫外请教。”
她一走,林忱便走出帐外,兀自踱步远走。
青瓜跟在她身边,问:“主子想什么呢?”
“想方才的怪事。”
“您是说,太后答应放彭将军去戍边的事?”
“从头想起。”林忱答:“自万国宫宴前夕,那些文士向太后上奏。”
她反复按着额角,把那一小块皮肤按得发红。
“太后答应,必是留有后手,只是我还没想到她如何填补彭英莲留下的缺。不过这么做的缘由,我倒是猜到一二。常说帝王心术,狡兔死走狗烹,可若反过来,朝堂之上敌手被彻底铲除,臣子便不会结党营私、专权乱政么?”
青瓜反应过来,说:“所以,太后是给那些文人伤了心,后悔弹压世家太狠?”
林忱还在反复思量。
青瓜还想再问,她已不再说话了。
直到夕阳西沉,暮色四合,草地与河滨氤氲出潮湿的雾气。
林忱在一片极紫的暮野中说:“过两日,你找个机会带鸢儿过来,我有话问她。”
两人已走离营帐很远,此时边说边回返,远远见得人影忙乱,随行而来的大臣俱归在帐前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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