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
“那就好,若有事,不知多少人要因你而死了。”太后磕了磕烟灰,说出的话却让皇帝心灰意冷。
他抓紧了被褥,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不争气地哭出来。
“我已经让涟娘先回宫去了,魏染也给送到家了。”太后俯身,“你想何时与她成婚?”
皇帝仰着一张虚白的面孔,怔怔看她。
“这就是你选的人,一个没有才情也没有脑子的花瓶。不过也好,正能为你所用。”太后漫不经心地说。
“儿臣不明白。”他低声说。
太后懒得同他演戏,只道:“方才在船上的事,你预备如何说?是要涟娘暂避朝政,还是想直接废弃她?”
皇帝咳了两声,道:“又不是涟姑姑推朕下水,如何能责怪于她,只恐朝臣不肯罢休。”
太后微微扯了扯嘴角,问:“是施平教得你这么说话吗?我也有看走眼的一日,本以为他算性情古板的忠厚之人。”
两人再无话可说,一个心有隐痛,一个铁石心肠。
临走时,皇帝还是忍不住问:“母后,难道不问问儿臣,为何要这么做?”
太后无动于衷,只回头向他投去一眼。
“你难道想说,是因为我?”她说,“别做假了。你是我的儿子,可也是皇帝,我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从我手里抢东西的一天,这是人的天性。可爱你不是我的天性,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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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娘不得不暂时脱手文渊阁的大小事务。
因为魏染一口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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